斯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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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普洪|现代都市】珀涅罗珀的橄榄树(一)

*本来打算写完再发的但是又拖延症了so sad

*以防永远吞掉出不来还是放出来算了

*其实想写出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笔力不够orz

*我会努力还债的,还债的,还债的,的,的,的……

*祝食用愉快


附上(二)(三)(完结篇)的地址←请自由地戳括号里的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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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发誓,如果她知道会遇到那个人,她绝对不会在这个周四的下午三点二十分三十七秒走进这家馅饼店。


仅仅只在二十三分钟以前,她还在书店和咖啡厅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不决,不知道在哪里开始她的新书更能给她少女坠入恋爱的新灵感——要知道作为一个年长的女性她的大脑已经几乎被这种富有青春活力的情节榨干了。二十三分钟以后她就不知为何突然大脑短路转头走进了完全不在她计划范围内的馅饼店。


伊丽莎白绝不会承认她是在用大脑短路这样的借口否认自己的愚蠢,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决定真是糟透了,没有谁会想到在馅饼店里谈恋爱,那样太蠢了。这种感觉让她隐隐地觉得不舒服,而这种不舒服在那个意料之外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达到了顶峰。她下意识地放下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姿势,屁股向座位内侧挪了挪——感谢上帝她鬼使神差地选了个有隔断的座位,现在她整个人完美地缩在了隔断后,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很轻易地看清楚那个人的情况。


伊丽莎白承认自己心跳加速了,却绝对不是因为一见钟情引起的少女心萌动,这个家伙自己早已不知见过多少次,从头顶的银毛到内裤的颜色她一清二楚,她的心跳加速来源于现在对方出人意料的……呃,或者应该概括为个人状况?


涂了厚厚发胶的银毛被捋成背头服帖地立在他的脑袋上,一身得体的黑西装并没有配了蠢兮兮的浅色袜子而是颇为老道地与深色袜子相得益彰,领带的颜色也很正确毫无差错。即使是某种意义上对成功人士穿着打扮了如指掌的伊丽莎白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算得上衣冠楚楚——不,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抓过桌上的果汁,大口吞了下去。


冷静,冷静。即使她这么告诫自己,也无法阻止一个诡异的弧度在她嘴角勾起——正如同她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个“正人君子”身上移开一样。


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比如此刻伊丽莎白集中注意力试图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什么粗鄙的足以毁灭他全套行头的破绽,却不得不在仔细探查了五分钟仍然一无所获后收回视线大力揉了揉眼睛,同时再度向座位内侧缩了缩——对方已经点了想要的馅饼和饮料转身寻找座位了。


时光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伊丽莎白低头下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出这么一句话。她暗自腹诽不知道是怎样的时间的洪流才能把一块顽固不化的尖锐笨重的岩石打磨成了如今通体圆润光鲜亮丽的样子,手下却好似来了灵感般噼噼啪啪地奏出了连贯单调的音符。大段大段的文字如人潮流入原本空白的文档,看得人心慌。伊丽莎白专心于应付这些乌压压的人潮,引导他们来来去去,无暇顾及其他。


可是总有人不会像她指尖创造出的这些人潮一样安安静静任由她心意地来来去去,他们会有自己的想法,哪怕这与她的想法是相悖的,现在出声要求坐在她对面的人就是其中一个。


“您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平和的声音和有礼的语句丝毫不能减少伊丽莎白此刻内心的烦躁。


“唔,当然可以。”她掀起一边的唇吐出这么几个字,无暇顾及此刻她的面无表情配上上扬的唇角看起来是多么不合宜和古怪。


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沉稳,至少他拉开椅子的时候伊丽莎白没有听到她早已皱着眉头准备好去承受的刺耳响声,这让她渐渐放松了脸上因淡淡的不满而紧绷的肌肉——她并不想赞赏这个打扰了她清净的男人良好的礼仪,指尖却敲出了这么一段文字:“男人扶在椅背的两端的双手轻轻一提,那修长有力的双手很是轻松地拉出了沉重的椅子,他后退半步,半躬着身子一手搭在肩膀上做了个‘请’的姿势,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流露出一种优雅的绅士风度,让一旁局促的女孩不禁低下头红了脸。”


伊丽莎白专注于思考接下来是让这一对未来的恋人晚餐吃牛排还是意大利面,或者再高档一点上法式蜗牛和鹅肝,配上拉菲小提琴更能俘获小女生那颗渴望浪漫的心——反正男主角是个富二代贵公子,钱什么的不是问题,何况在言情小说里计较金钱本身就是个笑话。然而可惜她并没有生活在言情小说里——正当她写到晚餐结束后男主角充满豪气却又不失风度地从塞满整个皮夹的金卡中掏出一张钻石卡结账时,她却猛然想起了自己那虽不是排满金卡但也有一定分量的钱包似乎正躺在衣橱旁的桌子上。而会发生这种事的原因正是由于自己换衣服时犹豫不决无法决定下午所去的地点,这个认知让伊丽莎白对于今天来到这家馅饼店的莫名其妙的愚蠢行为更加抑郁且恼火。冷静,冷静,她停下快速敲击键盘的手,抓起一旁的果汁再次灌下一大口。她需要整理一下心情收拾这场残局——她可不想因为在馅饼店吃霸王餐而出名。哦天呐,她宁肯不带钱包去那种高档咖啡厅,那样至少能有品位一点。


对面的先生脸和上身被报纸遮得很严实,似乎是在专心看报,只露出一点覆盖着银色头发的头顶,每一根头发都被一丝不苟地捋顺了梳向脑后,这是典型的精英人士的梳法。伊丽莎白支起胳膊半倚在桌旁,一只手不断地用吸管搅动着剩下的半杯果汁,另一只手则像打字一般有节奏的轻敲桌面,猜测着去找面前这位“精英人士”借钱买单的成功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她漫无目的地瞪着被对方捏在手中的报纸背面,目光掠过一排排墨色崭新的铅字,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一蹬双腿倒在椅背上,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啊,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她这么想到,却听见对面传来压抑的轻微笑声,这笑声听着闷闷的,还有扩大的趋势。伊丽莎白皱着眉仔细辨认,确定了它的来源正是对面那位看似有教养的“精英人士”后扭头便要怒斥对方的无礼,蓄势待发的长篇大论精妙辞藻却在看见对方放下报纸后露出的那张欠揍的笑脸后生生堵在了喉咙口。此刻她只能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对面,不知该作何表情。如果有人拍下她此刻的状态再发给她看,她一定会羞愤难当地销毁照片并将此事列入人生十大黑历史之一。


对面的人如果能再年轻十岁,他发誓自己一定会这么做的,毕竟能看到伊丽莎白这么蠢的样子和能抓到她的把柄对于在她面前屡战屡败的他来说,有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然而他已经二十五了,并不是十五岁的莽撞少年。十年改变的不止是他们年龄的十位数,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脱胎换骨——或许更准确一点应该是换张皮囊。


所以他只是斜挑起嘴角,用那对充满兴味的红瞳瞧着伊丽莎白——当然这在伊丽莎白看来满是嘲讽的意味,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词:“哟,好久不见,伊莎。哦不,或许我应该叫你知名言情作家海德薇莉小姐?”


伊丽莎白必须承认她只想用她的拳头来回应这挑衅般的问候,然而她也不再是十年前冲动如少年般的少女。她抬起刚才放下的腿翘起脚重新搭在另一条腿上,调整成最舒服的姿势,倾斜着身子慵懒又不乏优雅地回答:“好久不见,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先生。不知您最近过得如何?”她觉得自己从未吐字如此清晰发音如此标准动听过,活脱脱是个彻头彻尾的淑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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